查看原文
其他

万字长文:潘光旦、费孝通的如烟往事,藏着读懂当今文人乱象的密码

炁子 炁子 2023-11-23

炁子受读者追读的原创文章《毒教材问题历史溯源之:民国大师如云,为什么造不了汽车拖拉机?》(点击标题可查看),解析了在民国时期,容易出文史哲“大师”的情况。时至今日,文史哲依然是滋生假“大师”的土壤,比如炁子原创文章《“大师”陈春花,学历造假、蹭“华为”热度,不是错》(点击标题可查看)里讲的陈春花。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因为文人可以口吐莲花,恣意编造,悬空胡喷,不受数据事实逻辑的约束。而理工得老老实实地受约束,武人得老老实实地拼杀。

都是悬空胡喷,所以文人之间可以彼此不服、谁都不服。想当年,曾经轰轰烈烈的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也没改掉文人骨子里的牛劲儿。

本文就来看两个历史上著名文人的往事。

墨国哲学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1842-1910),代表作是《实用主义》。他在这本书里,讲了这样一个小故事。

有一天,詹姆斯和一群人去远足。走进一个林子,前面一些人走到一棵树底下,看见树上有一只松鼠。这个松鼠看见人就躲开。人在树这边,松鼠就跑到树干的那一边;人跑到那边,松鼠就转到这边。

大家就争论起来:我们是不是在围着松鼠转?

有人说我们当然是一直围着松鼠转,也有人说我们其实一直跟它面对面的,没有围着它转。

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詹姆斯说:好,我们先得说清什么叫“围着转”。

如果“围着转”是指从它的东面走到南面走到西面走到北边,诸位,刚才我们就围着它转。如果是指从它的左边走到后边、右边、前面,那我们刚才没有围着它转。

1

炁子原创文章《国内文史哲领域是公知的重灾区?文科猛怼理工科“数据迷信”》(点击标题可查看),随机抓了个案例,讲了一位自称文科硕士背景的自媒体作者。说明一下,那位的自称不一定真,就算是文科背景,也不能代表所有文科君。不过,就理工背景人士的一般认知,这位的观点,的确有相当的代表性。

詹姆斯故事里的众人,连怎么叫“围着松鼠转”都没先界定,就互喷了半天,哪里能有个什么结果?那位文科硕士的思维,和这一样。

平素你如果遇到不讲事实数据、不讲逻辑的,打听一下,对方背景多半是文史哲、社科的。同这样的君子对谈,很难谈下去。为什么呢?

因为对方滥情,谈的是自己的感觉,张嘴就喷,而且天马行空,不讲逻辑,一句话能蹦出多个不相干的论点。他们没有经历过多少采集数据、公式推导、逻辑推演的训练,没有“讲事实、摆道理”的思维习惯,没有论据、论证意识,只凭脑洞、想像和别人的思想,来出自己的论点。

当然,理工科出身的,开口不理性、无逻辑的人,也不少。不过,如果只讲一般的感性认识,似乎文史哲、社科出身的知识分子,更有意念狂飙的倾向。这个判断,尚没有翔实的数据支持,仅为个人感受,您也可能有完全相反的感受。

下文为了行文方便,把所有非理工类出身的知识分子,不管是文史哲还是社会科学,统统都简称为“文人”吧。否则,一次次冒出来一大串相同的名称,您看着累。

炁子前不久发过一篇原创文章《毒教材问题历史溯源之:民国大师如云,为什么造不了汽车拖拉机?》(点击标题可查看),展现了民国时期文人的情况,这篇文章为啥要继续讲文人呢?

有两个机缘。

第一个,您看近期犯众怒的知识分子,基本上都是文人。

上海一职业学院的宋姓女讲师,新闻专业出身,是武汉作家方不圆的师妹。她在课堂之上,根据“我的大学老师说”,质疑南京大屠杀的受害者人数。(另见炁子原创文章《大学讲堂上,新闻学讲师质疑“南京大屠杀”遇害人数,岂只师德的事》)(点击标题可查看)

上海另一家全国顶级大学,以人文社科盛誉的,有一位冯姓教授,历史专业出身,称南京大屠杀是误杀,不能怪倭人。

在发生烧烤店黑暴案的唐山,有一位师范学院的教授,中文专业出身,在社交媒体上发文称“关于安倍先生遇刺,我很庆幸,在我的微信朋友圈没有看到欢呼雀跃的支那劣根奴。”

人在墨国的一位知名娱乐明星,戏剧表演专业出身,倭国安倍晋三遇刺身亡后,在社交媒体上缅怀安倍,用了九个哭泣的表情。

不用举更多的例子了吧?您可以脑补更多的类似文人。

想起一句古话:“百无一用是书生,仗义每多屠狗辈。”说的是,劳动人民多血性、多仗义,文人多叽歪、多废柴。

请看上列文人的专业出身:新闻、历史、中文、戏剧表演……

可能是巧合理工科知识分子一定有类似的情况。

第二个机缘,是最近网上推送的信息里,好几次看到北大社会学系周飞舟教授在该系2022年毕业典礼上的发言,主题为《身陷意见泛滥年代,如何成为屹立不倒的中流砥柱?》

周教授的发言稿提到,今年是北京大学社会学系重建40周年及燕京大学社会学系建系100周年。在炁子看来,他的发言要点是,在这个意见泛滥年代,先要认清说话的人,为此需要向人学习做人,向榜样学习做人。榜样首先是身边的人,包括发言提到的北大社会学系先辈潘光旦、费孝通。

恰好炁子前不久写过建国初期的高校院系调整(另见炁子原创文章《毒教材问题历史溯源之:1952,为什么满载课桌的列车在全国奔跑?》(点击标题可查看))。在那次雷厉风行的高教格局改造里,北大的社会学系作为典型的文史学科,而且完全从墨西方传入的学科,在急需集中力量实现工业化去西方精神殖民的时空下,被完全取缔。潘光旦、费孝通两位教授,被安排转向民族问题研究。全国20多所高校里,社会学科也全部被砍。

有这两个机缘,这篇就专门讲知识分子、特别是文人思想改造的问题。

而且,潘光旦、费孝通两位教授,是文人中的异数。

怎么讲?

文人惯于闭门造车,远离人民、远离火热的现实生活,而搞理工,必须在田间、车间、实验室,必须把“论文写在大地上”,必须接地气。而潘、费两位,恰好是文人中最接近理工气质的,少悬空胡喷,所以,看他们的思想改造情况,更能说明问题

2

1922年,梁启超对他一位清华学生交的读书报告,在批语中道,“以吾弟头脑之莹澈,可以为科学家。以吾弟情绪之深刻,可以为文学家。”

这段评语可以看出,在梁启超的思想里,理工人是“头脑莹澈,就是理性客观,而文人则是“情绪之深刻,就是情绪化,恣意汪洋梁启超喜欢这个学生,喜欢他二者兼具。

被梁启超点赞的学生,是22岁的潘光旦。

那一年,潘光旦赴墨留学。先在达特茅斯学院学习生物学,取得学士学位。后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动物学、古生物学和遗传学,获得硕士学位。

 

1926年回国后,潘光旦转优生学、社会学领域但不离其生物学和遗传学的理工思维,主张“以生物为体,以社会为用,采遗传选择之手段,以达人文进步之目的”。

1944年7月7日,芦沟桥战火整整七年,被侵略炮火赶到昆明的四所大学,师生举办了一个时事座谈会。数学专业出身、时任云南大学校长的熊庆来发言,称中国的积弱是因为学术的不昌明,要救国,学生应当守住学术的岗位,而不该驰心于学术以外的事。

意思是应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但在会上,生物学专业出身的潘光旦教授了反调。他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开小差的,然而我们还不晓得害羞,只有农民与军人无可逃避。他们一个在后面生产,一个在前方抗战。而学人却以自己是学术专家的名义,逃避现实,不管国家现在走到哪一步了。学人忘记了自己首先是一个国民,应该尽一份国民的责任。

抗战胜利后,潘光旦和闻一多、费孝通等一起针砭时弊。但在1946年的7月,好友李公朴、闻一多因为大声呼吁民主,相继遭到枪杀。潘光旦与费孝通也上了黑名单。

所以潘光旦教授虽中国社会学科的开鼻祖,出身理工专业,文理思维兼备,而且,还有血性,个汉子

不像文史哲“大师”胡适,直接哀求常凯申“以身饲虎割让东北给倭国以求苟安。“胡大师的原话是,“鄙见以为我们应该抱定‘壮士断腕’的决心,以放弃东三省为最高牺牲,求得此外的疆土的保全与行政的完整,并求得中日两国关系的彻底调整。”

新中国建国后院系调整潘教授按组织安排转向民族研究。专业方向再一次改变,但他理工“头脑莹澈思维实地调研的习惯不变。

有腿疾于行,本可以堂而皇之地坐在书斋搞纸上作业、玩文字游戏悬空胡喷他坚持实地考察少数民族去的川鄂边远地区,交通极不发达,经常需要跋山涉水。潘教授不要轿子和小车,也不要别人帮忙,坚持架着双拐走。有时候走得多了,双腋经常磨破。

从事藏学研究的学者邓锐龄,曾在潘光旦晚年和长期共事。邓先生评价潘:

他是学行合一的一个人,他不光是说我读书,我还要使我的学问和我的一切行动,直接有益于国家、有益于民族、有益于社会的。所以他花了很多时间在这方面。不是有些学者光是只顾自己的事情,不关怀天下,也不关怀别人。”

潘光旦,文人中的一个异数。

3

费孝通,潘光旦亦师亦友的学生,也是文人中的一个异数。

1927年,费孝通17岁,本东吴大学读医学预科,因为同情红色运动被迫北转学,来到教会大学燕京大学。“后来我觉得人们最痛苦的不是来自身上的疾病,而是来自社会造成的贫穷,于是我改学社会学。”后来留学罂国,获得人类学博士学位

1930年代,20来岁的青年知识分子费孝通,反对“为研究而研究”的学术风气:

“我们可以写出成百篇的文章讨论周朝是否有‘吃人’的风俗,但我要问,这种讨论对实际生活究竟有什么作用?……我只知道‘真正的学问’是有用的知识。学问可能是装饰品,也可能是粮食,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粮食。

青年费孝通眼中的学问,必须能够经世济民。

1938年秋,费孝通博士毕业后赶着回国。当客轮从伦敦起航时,彼岸的中国战火纷飞。费孝通来到云南时,半个中国已经沦陷。在西南大后方,潘光旦、闻一多、费孝通等人是学生拥护出来的民主教授,也因此上了蓝色特务的黑名单。后来李公朴、闻一多遇害,而费孝通家中的墙壁早被特务凿出了地道。他不得不回到罂国避难,后来再回国至清华任教。

建国初年的高校院系调整,社会学科消失。直到1979年,70岁的费孝通,在中国重建社会学科。

1982年,费孝通对老同学、罂国人类学家埃德蒙·利奇(Edmund Leach,1910-1989)说:“我是出生于二十世纪初期的中国人, 正是生逢社会剧变, 国家危急之际。……我学人类学, 简单地说, 是想学一些认识中国社会的观点和方法, 用我所得到的知识去推动中国社会的进步……”

他开始马不停蹄地踏遍中国各地调研。相较少年时的体弱多病,他变得脚力健劲,出去调查,吃得比学生都多。

三访温州、三访民权、四访贵州、五上瑶山、六访河南、七访山东、八访甘肃、二十八次回访江村……费孝通提出了“苏南模式”“温州模式”“珠江模式”“小城镇问题”等回应改革开放后中国建设的切实建议。

地方政府很喜欢费孝通的建议文章。当时有官员说:“别人给我文章,我总怕上当受骗,但费老的文章我很欢迎,他是做实地研究的。

教授当年毛教员搞寻乌调查湖南农民运动考察一样的风范,观点有理有据,“把论文写在大地”,不悬空胡喷,当然让人服气。

医学预科的费孝通教授,虽在文史哲领域,但做研究扎扎实实,为民为国,走基层、接地气,重在解决实际问题,不闭门造车,不哗众取宠,不悬空胡喷是一位不像文人的文人。

而且建国后的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费孝通教授了积极带头作用

4

1948年早春,在西南联大,费孝通“经世济民的实地研究工作做不下去,他转而和好朋友、历史学家吴晗商量,从头学历史。讨论中,他发表了《论知识阶级》。

对“知识分子”做系统思考,这是费孝通的第一次。他的看法是:

传统知识分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懂自然知识,但却是掌握着规范知识的人。他们“独占着社会规范决定者的威权,在文字上费工夫,在艺技上求表现,但是和技术无关”,是“传统社会中经济上的既得利益的阶级,他们的兴趣不是在提高生产,而是在巩固既得的特权”。

费孝通提议让知识分子把知识和技术“服务人民”,“使知识不成为一个社会阶级的独占品”

1949年政权更迭之际,费孝通选择留下。他认为,在红色团队领导下的新中国,知识分子应该是“忠诚的批判者”。他对访华的一位墨国人类学家(Robert Redfield)说,希望能“为中国的工农业发展作出贡献,同时还要批评红色团队”。

多久,费孝通作为民盟代表,被邀访问西柏坡。那是当时的红色中央所在地。

文人在去西柏坡的黄土平原上,看到一个民的送粮队,在黑夜里蠕动,悄无声息地赶往前线。每推车上,都插着一面小小红旗,但没有士兵看守。

这个场景,给费孝通很大冲击。

他相信人民的力量是“依靠了这一片黄土,终于把具有飞机大炮的敌人赶走”,是“会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在现代世界中先进的国家”的力量。而反观知识分子,“大言不惭,自以为秀才闭门而知天下事了”。他看到了自己的“懦弱”。

西柏坡,文人见到了毛教员。

毛教员很健谈。他描绘的新政权、对现代化国家的构想,深深打动了费孝通。 “他讲的是好啊,中国知识分子还是他呀,他的诗、词、文章多漂亮啊。

到访西柏坡的文人们,“当时几乎一致相信,真正能够救国救民者,固然不是国M党蒋J石,但也不是他们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真正能够得到人民拥护,成功实现国家统一、政治清廉、经济复苏,并有希望大举加速工业化进程,使中国跻身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只有C党。”

受到了震动的费孝通,后来主动要求改造知识分子。

有史料记载,改造的方式,曾挣扎良久,最后悟出:也许只有在“为人民服务”的过程中,才真的说得上改造。

“挣扎良久”“也许,说明费孝通竭尽了全力,才摸到知识分子改造的正确方向——融入人民、为人民工作。

那位墨国的人类学家,在和费孝通告别半年后,收到他的来信。信中那个原本信心满满做“批判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又当了学生,在思想改造过程中接受再教育。”

潘光旦、费孝通思想改造的结果如何

5

清华大学的知识分子思想改造,潘光旦教授是全校第一个做检讨的,但却也是最后一个通过的人。

费孝通教授,做为心向红色的知识分子,也政坛上高光时刻,出任第七、八届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第六届政协副主席,得到红色中央的高度认可。

即便如此,他认为自己“老来依然一书生”。

不仅如此,他还认为当年自己带头改造,是很大的错误:“我实际上是带头改造。我讲完了,大家知道应当讲些什么,成了样本。所以要问我现在的功过,这是很大的过。”

他也没想通为什么知识分子改造会那么激烈

“为什么这么厉害,我不敢说。像冯友兰、金岳霖等人都承认思想非变不行。而且认为是原罪论(sin),这个是历史给我们的,我们逃不出去的,非得把它承担下来。他这个是很厉害的,一下把旧的文化打下去,打得很深,我们这批人是帮凶啊,真的。在我们自己的队伍里就不行了,投降的投降去了。” 

其实从很多知识分子的遭遇当时的改不仅激烈,有的甚至惨烈。包括、费二位,改造给个人身体、心灵、还有家庭造成了大的创伤

一方面,红色团队态度真诚地接纳了知识分子,给他们指明了改造方向和道路方向就是融入人民、为了人民;道路,就是学习、实践即知合一一方面,知识分子也逐渐认识到红色团队伟大也同样真诚地努力改造思想,但改造的过程,为什么就那么激烈甚至惨烈呢?

6

炁子看来,问题的根源,在于知识分子需要一次凤凰涅槃:

彻底地融入人民,彻底地失去自我,再红色大熔炉获得新生。

就像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片尾主题曲那样:

“投入地笑一次 / 忘了自己 / 投入地爱一次 / 忘了自己 / 伸出你的手别有顾虑 / 敞开你的心别再犹豫 / 投入蓝天你就是白云 / 投入白云你就是细雨 / 在共同的目光里 / 你中有我 / 我中有你”

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需要“投入”“忘了自己”“投入蓝天你就是白云”“投入白云你就是细雨最后和劳动人民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像一个经典寓言讲的,河流要穿越沙漠,唯一的办法是失去自我,再恢复自我。

而他们,尽管再真诚、再努力、再坚韧始终无法忘掉自我、忘掉“知识分子这个ID

就像费孝通教授晚年的回望,自己“老来依然一书生”。

那么,为什么他们“知识分子”ID就那么顽固呢?

炁子看来,他们那个时空的知识分子,有来自中西的属性。

他们深受西方资本主义思想的毒害,个人意识和抽象的嗞油皿煮的理念“社会精英”意识浓

中国悠久的历史里,一样有深厚社会精英文化,只是名称不同。我们叫“人”是劳心的,天生“治人”的使命

西方的精英观,中华的士人观,双重叠加,他们的ID注入强烈的“人上人”烙印。要让他们融入使镰刀、大锤的劳动人民,何其不易!

以上讲的,都是文人,包括费教授晚年提到的冯友兰、金岳霖,那都是民国鼎鼎大名的文史哲大师君子可能会理工科呢理工科知识分子就不需要思想改造?

一样的。

不过,理工科知识分子,相对来说,靠实干成果成果的成色容易鉴定。比如火箭、空间站吹是吹不上天的。他们天然接近使镰刀大锤劳动人民

尽管如此,他们同样与劳动人民有距离同样有一个融入人民的改造过程。

钱学森教授,是众所周知的理工科知识分子。张1949年他户外游玩的照片当时还生活在墨国,照片上的他年轻潇洒,胸前照相机,美貌妻子那个时空下,是典型的知识分子生活方式

就是这样一位知识分子,后来冲破墨国的重重阻碍回国,成为了“弹一星”元勋的代表人物为民族复兴做出名垂青史的贡献。

有一个短视像资料,是钱学森教授的,网上不难查到。视像里,钱教授讲述了自己一生的三次激动。

第一次激动,是他的导师冯·卡门告诉他,在学术上他已经超过了自己。当时是1955年,墨国已同意放他回国。

第二次激动,是他被批准加入中国红色团队。

第三次激动,是中组部把雷锋、焦裕禄、王进喜、史来贺和钱学森这五位,作为建国40年来在群众中享有崇高威望的红色成员的优秀代表。当时,“我简直心情激动极了”。钱教授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自己获得中央认可,已是劳动人民一分子,与最先进的劳动人民连在了一起。

改革开放前的时空钱学森为代表的一大批知识分子,经过不断的思想改造,最后成功地融入了劳动人民,成为劳动人民的一分子。

7

其实改革开放前,文人也有很多成功融入者

特别是那些经历1940年代延安红色熔炉锻造的文人。建国前后,他们创作了大量杰出的人民立场的文艺作品

而且思想改造最有主动性、彻底知识分子,就出在文人里。

比如毛教员。就1949年费孝通教授在西柏坡感慨的,“中国知识分子还是他呀,他的诗、词、文章多漂亮啊。”

毛教员不仅主动改,甚至是劳动人民磅礴力量发现者。

在红色团队早期的领导人里,文人为主。甚至可以说,没有那批成功融入劳动人民的文人,就没有中国的红色团队。

1921年7月,红色一大召开时,与会代表13人,代表全国党员58人。按学历统计:留倭18人,北大17人,其他大学8人,中学13人,共计56人。按职业统计:教师19人,学生24人,新闻工作和职员10人,产业工人4人。知识分子是早期中国红色团队的主体成分。

那个时空下的知识分子,原生家庭基本是中产阶级,主要从事教育、新闻、出版、法律以及银行、专业技术等知识服务类职业,有稳定的薪俸收入。他们说不上“208万衣食无忧,挂个相机、美眷、旅个游没问题

他们参加红色运动,绝对不是为财富自由”、教父、被千万粉丝追捧,相反,要冒着杀头风险。陈独秀多次被捕入狱,李大钊、张太雷、赵世炎、邓恩铭等都惨遭杀害。

说,托尔斯泰曾讲过(俄)知识分子走上红色道路,要在雨水里煮三次,汗水里煮三次,血水里煮三次。其实,中国的知识分子,被“煮次数,是俄国的多少

当年知识分子,要选择红色道路,就意味着背叛自己的原生家庭、社会阶层,去维护劳动人民利益,去崇奉劳动人民,去讴歌劳动审美。他们要完成深刻的改造思想,他们要改造灵魂、洗心革面、自我革命,走出的是彻底融入劳动人民的人生。

这样的知识分子,这样的社会精英,这样的士人,人类历史空前

知识分子融入劳动人民,同时相向而行,是劳动人民提高自身素质这样的“对流”,开前所未有的人类社会:

所有的文化艺术、所有的科学技术,都只为全体人民服务,都全体人民的生活更幸福、优雅、更高尚。

正是毛教员眼中的人间景:

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和“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参见炁子原创文章《欢乐“招生减章”视像短片,藏着毛教员眼中的人间美景》(点击标题可查看))

人之初,性本善。您的内心深处,难道不共情这样的人类社会吗?

8

“与狼共舞”的改革开放,推动了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领域最多、范围最广的留学潮,形成受墨西方思想影响的新生代知识分子。

炁子看到一份教育部的统计资料,表明从1978年到2013年底,我国各类出国留学人员总数达305.86万人。

这300万人,既有吸收墨西方理工技术,也有吸收西方文史哲、社会科学的,而后者,着满满当当的墨西方精神殖民毒素

这些毒素,历经40年的淫,对中国的毒害比当年晚清、民国时期有过之而不及

何以见得生代知识分子,特别是新生代文人,大批大批地出公知、出恨国的作家、导演、画家。就像本文开头提到的,近期犯众怒的知识分子,基本上都是文人。

即使不一定留过学的文人,也二手烟”一样受墨西方思想毒害

随手举一个例子

最近一个视像作品《回村三天,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网上爆红。炁子就看到一舅”自媒体文章字里行间,作者不讲事实不讲逻辑、光谈主观感受

作者写到反驳他留言,说“一看你就没在农村呆过,不了解穷苦人的生活。到农村待两天你就知道了,这样的人还不一抓一大把?哪有你说的那么多矫情!”

对此,作者说,“我在城市长大,是没有经历过农村的生活……把我揪到某个村庄去‘吃几天苦’,接受一下再教育……我觉得,人有不被他人改造的自由,更有不被强加了苦难还要被说成是被治愈的权利。”

显然,这么个脱离劳动人民、五谷不分的小文人,墨西方思想不轻:开口“嗞油”闭口“权利反感到农村接受再教育”

写到这里,一晃八九千字了虚言万字吧。虽说不上呕心沥血,一个字一个字,都是心写的如果您耐心到了这里,请接受炁子的感谢。

炁子也要在结束本文的时候,向当年的时空下,像潘光旦教授、费孝通教授那样家国情怀真诚努力想摆脱西方精神殖民人民靠拢却如意,且人生因此遭受无妄磨难的知识分子,诚挚意。

谢谢宝贵时。关注是力量,如果愿意激励炁子持续输出转发、点亮“在看”、或戳下方“喜欢作者”赞赏。(完)

本文参考资料:

1.凤凰卫视:《寂寞鸿儒潘光旦 一生追求强国优种》

2.杨奎松:《忍不住的“关怀”:1949年前后的书生与政治》,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

=========== 返朴的分界线 ===========

感谢cychopat君,赞赏鼓励了炁子原创文章“羊汤奶奶”是天使母亲,可有一种力量,在让天使变恶魔(点击标题可查看)。

===========返朴的分界线 ===========

1.关于炁子及其自媒体矩阵

1.1 炁(音)子文章,开卷有益。炁子志在奉献可信、有趣又有营养的原创文章,成为有缘君子的长期、优质信息源。

1.2 炁子现有自媒体矩阵,主要包括微信公众号(炁子)、知乎(炁子)、微博(炁子08)等平台。

1.3 炁子隔双日更新一篇原创文章,以红色智慧为底蕴,倡导“犀利思维,稳健人生”,即思维科学理性、人生通达圆融。纯个人创作,没有团队运营,没有吸粉营销,如果觉得炁子的文章有些价值,请把这些价值传递给更多人,揖礼致谢!(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文章配图和多媒体资料均来自网络,若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2.看不到、看不全炁子的原创文章,怎么办?

2.1 强烈建议关注至少三个平台的炁子账号:微信公众号(炁子)、知乎(炁子)、微博(炁子08。因为各平台是各审各的,同一篇文章,有的放行有的不放,多个平台都关注,东方不亮西方亮,就不会漏了。

2.2 关注了微信公众号(炁子)的君子,建议“设为星标”,就不会错过发在该平台的每篇炁子原创文章。

3.交流、防失联

3.1 私信炁子

3.1.1 微信公众号(炁子)平台,请在每篇文章的最底端,戳“发消息”。3.1.2 知乎(炁子)、微博(炁子08)平台,请按页面提示操作。

3.1.3 或者直接发邮件至 qizi08爱特126.com(或qq.com)。

3.2 为防失联,欢迎识别下图二维码,加炁子微信。


继续滑动看下一个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